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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未来究竟向何处走?(原创文章,转载请知会作者) 时代走到今天,每一个人,不管是热切还是麻木,不管是愤青还是公知,在我们内心,都潜藏一个问号,那就是历史的未来究竟向何处走? 对于现实政治,我始终抱持敬而远之的心态,世治藏于国,世乱藏于家,客家人的血脉里就一直延传着避乱趋安的基因,我亦如是。 但我也是一个文学创作爱好者,一个文学作品的价值,必然需要作者对于现实有超然的洞察力,并能从千变万化的现实世界,秉承大历史观,厘清时代的本质与文明变化转型中的曲折是非,以春秋笔法,表达微言大义,才能让作品超越时代而不仍时间的流逝失去价值,回想我多年有意无意写作的一些长文短文,若干年回望,仍不失前瞻价值。 因此,写作的文章中,字里行间,有意无意,都是记录我对时代的一些知见。比如,最新的2012年11月3日开始的北京超历史极值“世所罕见”的极端天气,就记入我的《程源村人笔记》,若干年后,我们书写历史,会了然它的价值所在:公元2012元,共和国63年。这好象又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年份,一切表象悄然。然而京城所在,没有人祸,却偏偏在夏季一场暴雨水淹全城,据说也是超稀罕的事儿;待到初冬,一下子,突然地,11月3日起,农历才是九月二十,白天开始下雨,夜间11时起,京城普遍开始降雪,大部分地区出现暴雪。雨雪量均超有气象记录以来的历史极值,是50多年来最大的降雨暴雪。 但总体而言,举国之下,诸事大安。人们往来复去,为名熙熙,为利攘攘,这仿佛又让许多人困惑不解,上互联网仿佛巨变就在眼前,逛菜市场感觉生活就是如此,一切都是浮云,尽TM扯淡。 其实历史的偶然与必然,诚如我们观景看物。近看波涛汹涌,远观风平浪静。眼前高山深谷,脚下一马平川。所以大历史观,是从历史的变化中,窥见如如不动的因果,万世不易的民心所向,正是历史的大势指向。 我们所处的时代,民心泱泱,是否已久静而求动?中国的历史说明,中国人不到极端不走极端,这是大历史观的一个大基础点。 我们对体制的认知,或多或少会从苏联模式去探索求知,但细究下来,从秦到共和国,“帝制”式的中央集权政治制度,换汤不换药。从秦汉到共和国,某个角度说,就是一个延续体。 所以,真正历史的症结所在,却又在大秦帝国。也就是说,对大秦帝国的解构,是我们了然历史走向的钥匙。“仁义不施攻守之势异也”! 大秦帝国初创,诸弊来不及总结治理,只能依靠军事暴政。汉接衣钵,看他人起楼,看他人楼塌,总结教训,居然成三百年王朝,自汉以下,天下合久必分,三国晋后南北朝,长达三四百年分裂动荡。近代以来,满清自康乾以下,拖着病体一路跌跌撞撞,残延苟喘,终于倒在偶然间的武昌一声枪响,民国仓促创立,弊端丛生,内忧外患。共和国对外学苏,对内仿效大汉帝国,又总结明清,组织极严密统治体制,经历建国之初的动荡岁月,形成共识,稳而后达,举国之力,世所侧目。今三十而立,六十年来产生的执政理念与信念迎来最大的信仰危机与挑战。三十年来快速发展产生的利益分配危机与既得利益集团的形成壮大,是今天时代公知们焦虑与愤青们激论出路的根源所在。 历史的走向,"欲知将来,当观以往,得贤者治,失贤者丧,这是万世不易之道也。”,在争论与探讨,在激进与温和,在左派右派的主张之中,历史的未来要向何处?就是体制内是否仍有吸纳真正的社会精英与贤达的功能,以达到政治开明,力量平衡之举,抑或渐渐退失至终究排斥社会中坚力量的介入,则任何体制,都万劫不复。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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