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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言律绝格



五言律绝格

绝句有五言绝句和七言绝句之分,又可分为律绝和古绝两种。律绝讲究平仄格律,古绝不受平仄格律的限制。人们常说的“五绝”,是指五言律绝。五言律绝有以下四个特点:

一、每首限4句,每句5个字,共20个字;

二、一般押平声韵;

三、除少数字不拘平仄外,其余每个字平仄都有规定:前两句平仄相对,第二、三句平仄相粘,第三、四句平仄相对;

四、要避免孤平三平尾三仄尾

所谓“孤平”,是说除了韵脚以外只剩一个平声字。如“平平仄仄平”的第一个字改用仄声字,就变成孤平了。

所谓“三平尾”,是说诗句的末三字都是平声字。如“仄仄仄平平”的第三字改用平声字,就是“三平尾”,或称“三平脚”、“三连平”。 “

三平尾”不好,“三仄尾”也不行。“三仄尾”是说诗句的末三字都是仄声字。如“平平平仄仄”的第三字改用仄声字,就是“三仄尾”,或称“三仄脚”、“三连仄”。

五言律绝不是仄起,就是平起。辨别仄起或平起,要看第一句的第二个字。因为是两字一拍,节拍的重心都落在第二个字上。五言律绝不是平收,就是仄收。第一句句末用平声韵是平收,不用平声韵而用仄声字则是仄收。根据首句第二个字和首句末字的平仄,可把五言律绝分成四种基本格式。其中第一、二种为正格,第三、四种为别格,也叫偏格。

下面依次列出五言律绝的四种基本格式,其中下加横线的字表示可平可仄,加粗的字为韵脚所在。

●第一种  仄起仄收式

仄平平仄,

平平

平平仄仄,

仄仄平

如刘长卿的《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日暮苍山远,

天寒白屋

柴门闻犬吠,

风雪夜归

●第二种  平起仄收式

平平仄仄

仄仄平

仄平平仄

平平

如王维的《山中送别》:

山中相送罢,

日暮掩柴

春草明年绿,

王孙归不

●第三种  平起平收式

平平

仄仄平

仄平平仄

平平

如李嘉祐的《白鹭》:

江南绿水

顾影逗轻

终日秦云里,

山高奈若

●第四种  仄起平收式

仄仄平

平平

平平仄仄

仄仄平

如卢纶的《塞下曲》:

月黑雁飞

单于夜遁

欲将轻骑逐,

大雪满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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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该帖的朋友们:


评论


发布者:匿名
2009-03-15 19:57
、现代汉诗写作不仅在大陆,而且也在港、澳、台与海外。相比大陆,台湾诗歌在语言表述的音乐性和意象的运用上相当成熟,当然,这不是说他们的写作不现代,相反,他们的写作实际上也更现代。很难否认,这在台湾已经形成了一个相对成熟的传统。总结我们几十年的写作,现代汉诗在大陆有传统吗?是什么?两相比较,带给我们的思考是什么?黄梵:大陆的新诗传统正在成形之中,与台湾相比,差别不仅在音乐和意象上,也在表述层面。大陆语言经过了一场毛式的“标准化”运动,使它在表述层面,较台湾更加科学化,其实也就是更加西方化。这是当代大陆诗歌显得比较杂芜的原因之一。这些差异使得台湾诗歌易于较快形成自己的传统。所以,我们不应期待大陆诗歌达到某些共识的时间会很短。换句话说,不应期待那些西方特质汉化的时间会很短。当然诗歌共识形成的推搡力,依旧是民族的语言天性和审美天性,它决不是可有可无的花饰,而是诗歌中确实存在的一种力,它潜在地制定了隶属于中国人的诗歌“法则”。8、废名曾说,新诗与旧诗的区别在于,旧诗是诗的形式散文的内容,而新诗是散文的形式诗的内容。这个判断现在看来虽然有些简单笼统,但也的确道出了新旧诗之间的一些区别。从诗歌语言的角度看,您认为新诗与旧诗本质上的不同是什么?哈佛大学的田晓菲认为不在于形式与内容之分别,而在于表达方式和美学原则的根本不同。如果是这样,您觉得这样的表达方式与美学原则会是什么?黄梵:尽管废名是我的老乡,我还是不能同意废名的说法。他的说法隐含着一个前提,即他谈论的是同一种语言。其实就句法与表述而言,白话与文言文的距离,比与英语的距离还要远。此外,若我们站在文言文的立场,旧诗并非是诗的形式散文的内容,因为旧体诗在文言文中无需求助散文的内容,旧诗就是诗的形式诗的内容。若站在白话的立场,新诗也不是散文的形式诗的内容,废名的说法等于排斥了新诗有形式,或着他没有意识到自由诗的形式是隐在的,并非没有。抛开词汇不谈,我眼里的旧诗与新诗并非共用着同一种语言。比如,我们能把英诗译得很像回事,但至今未见到有人能把旧诗译得像个样子。这个看法能阻止我们把语言的差异,同格律诗与自由诗的差异混淆起来谈论。所以,我认为田晓菲的看法更接近真实的情况。与旧诗把形式维持在外观上不同,新诗是把形式维持在诗歌内部。比如,新诗有不同于散文的内在节奏,跳跃的要求,转行的意味等等。由于新诗的形式并不显在,难于像旧诗的形式那样进行谈论,所以,“形式”这个词一涉及新诗,倒真不如用“表达方式”来得便利。旧诗与新诗表达方式的不同,恐怕只有企图翻译旧诗的人才能领会。9、旧诗对新诗而言,既是巨大的障碍,也是巨大的资源。旧诗的格律我们已经抛弃了,但格律要素——比如用韵、节奏等等——总还不同程度地出现在新诗中。所谓内在的节奏总还有外在的语言形式来体现,或者说,形式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内容,我们的新诗写作,怎样才能更有意识地、更有效地挖掘现代汉语的潜力,将格律要素结合进来?黄梵:近年来国内有少数诗人已注意到了旧诗的资源。当然利用的障碍也十分巨大。因为这些资源不能直接为新诗所用,不谈美学观念的阻碍,光是语言就面临比翻译还难的转化。一首旧诗直接译成白话,简直如同现代白痴所写。所以,在要求利用旧诗资源的呼声里,其实隐含着我们能否从白话重新理解旧诗的问题,其实这方面的进展相当缓慢。我曾经在种种困难中作过一些尝试,最终只幸存下来两首诗,《感遇》和《古风》。当我用白话去接近旧诗,才发现白话诗其实依赖含义的添加。如果说旧诗秘藏着减法,白话诗则隐含与之相反的加法。我们之所以对翻译的旧诗感到厌烦,是因为译者添加的文字无法产生新的意味。通常对旧诗的译法,有如往一锅好粥里倒上两桶水,旧诗紧凑的意味就彻底散了架。意识到含义的添加之谜,确实有助我们不再错误地“翻译”旧诗,不再错误地看待旧诗的“清晰”。这样我们就可以在重返旧诗中,为白话诗获得更多的选择。对旧诗的格律资源,我认为最好不要祈求在白话诗中再现格律,而意识到格律所要求的音乐性,我们能以更具个性的方式实现。这也是我一直相信戴望舒而不是闻一多,更能帮助我们揭开白话诗音乐奥秘的缘故。

 回复 发布者:小诗
2009-03-12 21:24
嗯……太深奥了些

 回复 发布者:小诗
2009-03-12 21:24
嗯……太深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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