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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旅游
最近读博,发现许多博友刚从旅游目的地回来,捎回一篇篇图文并茂的游记,也免费过了一把旅游瘾,这有歌哥、ak的北京游,庆怀兄、elven的海南游,榕树的台湾、日本游,狐狸的沈阳游,笑靥的乌镇游,佳妹的东山岛一日游……。最近没有出游的悠悠也看得眼红,贡献出珍藏多年的出游艳遇经历,很是热闹。 我对旅游也情有独钟,算起来已有二十多年的游龄了,连网名都取“行走天下”。有人问我,为何喜欢旅游?我说是中了徐霞客的毒。这是真的,没有半句假话。 读高中时,课室隔壁就是阅览室,书架上放有《旅行家》、《旅游天地》、《中国地理》等好几种旅游方面的杂志,我喜欢拿来翻翻,权作消遣。从那些杂志中,我认识了大旅行家徐霞客,我被他怡情山水的经历所打动,被他百折不挠的性格所折服。我于是爱上了旅游。那时谈旅游是很奢侈的事,主要是从报刊上收集剪贴有关旅游方面的小知识,纸上神游而已,所以很早就知道仙境般的九寨沟、张家界,并非常向往。上大学时,订了《中国旅游报》,从“背囊·睡袋·游世界”的连载游记中,又认识了另一位奇人——李乐诗。10次北极、6次南极、4次珠穆朗玛峰地区、2次塔克拉玛干沙漠、1次雅鲁藏布江大峡谷……,香港人李乐诗简直疯了。由于崇拜徐霞客,我2006年到江苏学习期间还专门去过他的故居瞻仰他老人家。 我是一个并不富裕的旅游爱好者,但很早就给自己定下规矩,每年都要出去走走看看,争取在有生之年游遍祖国大好河山(国外的景点就看着办吧)。能蹭公家的就公费旅游,蹭不上的就自掏腰包。自费旅游时,都是尽使省钱的招数:逃过票,坐过班车出游,住过不带卫生间的房,吃过一块钱的早餐,出门前旅馆灌好凉开水,连买矿泉水的钱也可以省下。 每次出门,都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好奇得很,头脑中冒出不少好奇和问题。2005年去泸沽湖,我对早有所闻的“走婚”习俗产生浓厚的兴趣,这倒不是我想尝试走婚,而是想弄明白,为什么它能在现代文明的包围中保存下来,成为“活化石式的婚姻关系”?提议临时增加参观项目,去了导游的老家,见了他的外祖母,见了他走婚的阿姨和表妹,还见识了货真价实的花楼。我想,现在的许多城市人不也在走婚吗?我于是推断,泸沽湖的“走婚”习俗不但不会消亡,反而会继续冲击现代婚姻生活;2006年去江苏华西村,对这个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样板非常感兴趣,与导游讨论了许多问题,还一边问一边做下笔记,回来后写了《走近华西村》,用所见所闻阐释了华西村长盛不衰的原因;2008年去西藏,坐着进藏的火车,面对年轻漂亮的女列车长,向她提了许多问题,还引起女列车长对我们是不是记者的猜想。 出游最过瘾的事,就是遇见特别投缘的朋友。2004年去四姑娘山,同车的一位山东青岛的老孙(年纪比我们小),一个人出来旅游,见我们中间有两位靓妹,于是凑上来搭讪,一路同行,还跟我们的一位游伴同房,山东人的爽快在酒桌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反映,浓烈的青稞酒让老孙醉倒在日隆镇一个酒店的客房里;2005年去泸沽湖,当晚看完表演,凉风嗖嗖,又没有娱乐的地方好去,只打算回房间睡觉,走在我们旁边的三个单身女游客就笑了:“咋这么早睡觉?跟我们去大落水村酒吧喝酒!”于是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屁颠屁颠地跟着三个单身女游客和导游朝着有酒吧的地方走去。应该有四五公里的路程,好远的。我记得路上没有灯,天上也没有月亮,借着偶尔经过的货车射向远方的车灯和天上的星星,我们就这样走着,谈着,天南海北的话题把我们这些陌生人也谈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在大落水村找了一间酒吧,一张长桌我们分坐两边,大杯的啤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我都记不得后来是怎样回去的。 以上是我对旅游的体验。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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