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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散文旧习作


今天整理书柜发现了几篇以前发表过的散文,觉得还不错,拿现在的心情还不一定能写出来,所以搬到这来现下丑

               绿     

 

这是一个极平凡的花园,没有奇花异草的情境,也没有万紫千红的景观,只是满眼的绿使人觉得生气勃勃,春意盎然。但这花园又显得非常的雅致,一条“S”形的水泥小路在绿色的地面上飘然而过。不,“S”的中间伸出那龙爪似的一撇使人觉得这曲折的小路更象一条潜伏在绿色从中的龙。似乎要打破绿毯般的平整还来的呆板格局,草地在一侧悄悄地隆起一座袖珍式的“小山”,给花园平添了几分生气。这样一个花园,即使主人家不冠之以什么雅号,人们还是能够感受到其特有的文化气息。

时下,正值阳春三月,花园象刚刚出妆的少女一样俏丽动人。

“龙”头那端,长着一棵伞状的“千里香”,树下砌着供人小憩的一张水泥圆桌和几张小石凳。你看,那千里香开满了素洁的小花,每朵花都不会象其他争妍斗艳的鲜花那样夸张地遮枝盖叶,而是在叶子的中间组成一个很工整的图案。成千上万的图案紧密有序的排列着,远远望去,仿佛是一幅巨大的腊染挂在半空。又象是芭蕾舞蹈演员身上那动人的裙幅。巨大的“花伞”由两根丰腴的树干支撑着,若是在月色溶溶的夜晚,你会觉得仿佛有一对热恋的情侣,擎举着雨伞在细雨中并肩相依,低诉细语。

说是千里香,花的香味其实并不浓烈,只是在不远的地方能闻到那沁人肺腑的清香。花开花落的日子,常有人坐在“伞下”的石凳上,听那群蜂嗡鸣,看那花开花落。虽然没有把酒临风的情境,可这清香,这新绿,还有那小生灵动人的浅唱,已足以让人如醉如痴!

偎依在龙身旁的“小山”上,长着些紫荆、“佛肚”竹、肉桂、紫薇、雀梅等树木。那“佛肚”竹在春日里显得绿叶婆娑,青翠欲滴,层层密密的叶子上有几根新竹峭然伸出,靠着那老干的支持扶摇生长,奋然向上。婆娑的叶子下,有人刻意剥去竹干上的竹壳,露出了形如佛肚的竹节,令观赏者忍俊不禁。与“佛肚”相邻的紫荆,经人工修剪已失去了夸张的枝叶,只剩几根光秃秃的枝丫。凭着春天的阳光,她极力在枝丫顶端抽出几簇新叶,象是几双玉手高举着绿叶向太阳献礼、、、、、、、

友尾部分,诙谐地长了株菇形的“龙眼”。龙眼树下,长有碧绿的冰雪莲、长命草、紫色的紫罗兰,还有开满白花的玉榴春,白紫相间的双色丁香茉莉,亭亭玉立的大理茶树。这些都使得花园在绿的基调中显得生动起来。令人诧异的是,这株高大的菇形龙眼树,早已到了挂果的年龄,竟很少开花结果,有时只是象征性地在枝头挂几颗龙眼,有人戏言那是“北斗星”。只是这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景色令人心醉。明理的人诠释:这树心有灵犀,懂得人们需要绿的清新、文明的气息,多结果反而是画蛇添足的了。置身于这幽静的绿色世界中,我的思绪也被染绿,仿佛自己也变成了园中的一棵小草,看到同伴们一个个都在忘我地劳作——酿造青绿,释放清新,我故意发问:“你们满园的草木,只开花不结果,甚至不开花也不结果,这与其他万紫千红、硕果累累的花木相比,不觉得是一种遗憾吗?”。大家笑而不答。千里香见我难堪,便摇动身躯,抖落那素洁的小花,小花随即在地上组成一段秀丽的文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和位置,作为园中的一员,为人类奉献清新,提供高洁文明的环境是我们的初衷,并将矢志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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